第(2/3)页 华老头走到两人面前,伸出手掌啪~啪一顿耳光抽在他们脸上,只几下,这两位便彻底醒转,扑通扑通跪倒,齐喊饶命。 领队华南虎哼了一声坐下,喝问道: “站岗的士兵却随便离岗,还跑去喝酒,此违反军纪的重罪当立即处死!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表现了,说吧,酒从哪来?为什么违纪喝酒?” 二人一听,这祸可闯得不轻,又一齐喊饶命,便说出了是少主贝勒爷拿着酒菜来犒劳,本不可喝酒但无法拒绝等一席话。 此事已在华南虎的意料之中,便问下一个问题: “你们丢了一条枪,那枪哪去了?” 一听还丢了一条枪,当兵的把武器丢了,又是因为贪酒,这更是不可饶恕的死罪。二人直吓得浑身筛糠了,半天也没说出话,因为他们当时已被贝勒爷灌醉,不省人事,可怎么知道是何人拿走了他们的武器?或者满可以怀疑拿走那条枪的人应当是少主贝勒,可他们敢那样怀疑吗? 恰在此时,一位搜寻丢失枪枝的兵卒回来,对着华领队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。 华南虎点点头站起,吩咐众人道: “你们在这看着,让这两个东西在这跪着!”便走下凉亭。 原来那位士兵报告说,他发现少主贝勒从罗府外面回来,手中还拿着个奇怪的东西,因天黑看不清楚,但极象一根变了形的枪管。 华南虎来到贝勒居住的另一幢楼房,但他不便直接打扰,叫出一位平时侍候少主的家丁,让他叫开了门。 贝勒的房中亮着灯,见他手捂住脸在痛苦地吟叫,嘴角处有渗出的血迹。 华南虎让家丁出去,他把门关牢,过来询问道: “贝勒爷,您老人家哪里不舒服啊?” 罗贝勒是在江畔木屋中遭到闫永飞一个凛势的威压,凛势的力量使他撞上墙壁,因上下牙齿相砸,挤碎了槽牙两颗。见是二号家将华南虎来到,心想这等丑事不便让人知道,便摇了摇头,没有出声。 第(2/3)页